2023年11月3日记梦
魏军在一条小巷子里埋伏。我军抓了一个小兵来问情报,这小兵原是蜀汉人,后来投了魏。我和他一路闲聊,他把魏军的布置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我,忽然惊觉,我把他带到了主公和诸葛丞相面前。我把他说的情报告诉了主公,于是丞相一一部署。我故意唱白脸,说万一这小子给我们假情报怎么办,不如一刀杀了。主公说,如果假情报坑陷了我军,那就是我不能以德服人,罪都在我刘备一人身上,不可伤他。小兵非常感动。结果我们赢了,小兵的确给
魏军在一条小巷子里埋伏。我军抓了一个小兵来问情报,这小兵原是蜀汉人,后来投了魏。我和他一路闲聊,他把魏军的布置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我,忽然惊觉,我把他带到了主公和诸葛丞相面前。我把他说的情报告诉了主公,于是丞相一一部署。我故意唱白脸,说万一这小子给我们假情报怎么办,不如一刀杀了。主公说,如果假情报坑陷了我军,那就是我不能以德服人,罪都在我刘备一人身上,不可伤他。小兵非常感动。结果我们赢了,小兵的确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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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现在鸿蒙系统的发展,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的电脑也会用上鸿蒙系统,或者和鸿蒙一系的盘古系统,各种设备就可以万物互联,沟通无碍。不管国外能不能通用,最起码我们自己大中国内可以完全畅行,挺好
(一)小满姓林,说小倒也不小,己巳年的一只大林木蛇。普通家庭的普通小孩,生在小满前几天。家里大人倒也不指望一个女娃娃有多大能耐, 盼着能皮实点长大,顺遂一生,就是老天保佑,取名林小满。托名字的福,四平八稳地求学、入职、结婚。论理儿,往下她就该是生娃、养娃、养娃的小屁娃、入土。但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就在三十岁的档口上,小满离婚了。这才有了接下来的故事。晋升离异妇女后,她用了大约一年的时间自我检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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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手机,好像除了华为在功能上做增加,其它的都是咋子功能上做升级。犹记得当初诺基亚最后的喘息,lumia系列,系统是好系统,和电脑互联同步,使用体验非常好,可惜被微软私藏了,封闭了,可惜了。想当初lumia的摄像头,拍摄功能的多样,桌面的易用,都是独具一格的。不过微软的所做所为,wp系统死了应该是最好的。用过了oppo,vivo,用过了小米,用过了华为。看到的很多同质化的功能,没有特别新颖的功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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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想看散文了,随便用浏览器bing搜了散文两个字,点进去一看现代散文,好多作家听都没听过,心想也许是自己好久没看散文了,出现了许多写好散文的作家,点击去随便点开散文一看,无感,完全无感,没有一点感染力,没有一点我认为的艺术感。就和感觉和流水账似的超短篇小说了,真正是“散”文而不是散文了。退出了这个所谓的散文网站,这次稍微仔细找了下,出现了很多老作家名家,我听过的看过部分,随便看一篇文章都是享受,
好久没写东西了。没了公众号之后,写作完全没有了表演的成分,想捡起来就捡起来,可以说一些有的没的。和以前不一样的是,我不需要有一个灵感、或者无病呻吟的完成一个段落。可攒了很多零零碎碎的想法,不知道怎么串在一起。一把珍珠洒在沙子里慢慢的下沉,如果不需要被带在脖子上,他们之间的连接和整体可能本身就是破碎的。我昨晚又梦到了那两条鲸鱼。我忘记之前是否写过了,但前一段时间我一度分不清一件事是梦还是现实。内容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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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这个时候,你家里的收音机还能播放。虽然已经老化,激光头沙沙作响,偶尔还会蹿出一只蜘蛛。但总是有音讯的,梦魇一样游旋着。我一般就冷冷听看,等蜘蛛走到桌子边缘,把手伸过去,试图托它们一把。蜘蛛却一把跃起,隐没在米白色墙里。墙面有一道道裂缝,隐形的,结满蛛丝,秋天又干燥了,长出蒲公英和野草。再早之前,还盖着一块遮尘的布。布的一角轻轻扬起,被某股气旋托着,怎么也摁不下。灰尘便也从这块缺口进出无碍。那无
我和爸爸在旅游,在客栈住下了,相约第二天早上见面。我趁夜晚独自登上高山,眺望月色。我有一个沙漏,独自看风景可以补充精神值,精神值补满可以施放魔法。第二天到了。沙漏还没补够。于是我趁着游览的间隙偷偷补精神值。已经8点40了,快到了上班的时间。我正吃着饼,看到电视里出现了潘定康,好像是什么下乡活动,和他搭档的是一个漂亮姑娘。侯铖的爸爸来开车接我和定康上班,他长得跟于和伟演的史强一模一样。他说他给我买了
昨晚做了很久的梦,醒来的时候仿佛经历了一场探险。觉得这场梦“精彩”的感觉已经淡去,只能想起来片段,但还是觉得要记录一下。我好像在梦里遇见了我的两个孩子,他们都会魔法。中间的经过我已经忘了,但接近结尾,其中一个小孩试图让另外一个小孩掉进提前设置好的陷阱。我一直是一个旁观者,不知为何也掉了一个类似房间的三维空间。我的出现显然不是他预料之内的,设置陷阱的孩子突然变得很惊慌。这是我关于这场梦记得最清楚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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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没来记了,一方面是记不住好梦,一方面是没时间记就都忘掉了类似动画电影的质感,开头是去动物园?好像,反正就是暗示了一下这个世界没有水生动物(鱼虾那些)和虫子,画面一转,我来到地下,原来他们是有智慧的生物,在地下有自己的部落,双方的祖先签订过协议,所以他们不会出现在表地面,就是人类世界,但他们其实会有尸体偶然漂上去什么的。我不知道我是啥身份,好像是人鱼,因为我可以同时在人类之间和水生动物之间生活。
很长时间没写东西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,大概是懒。大多数心态还算平和,但时而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,觉得有过不完的时间和一眼望不到头的生活,也不是什么幸福的事。我非常能理解王朔在老了的时候说,我现在就活在我的未来,那些理想还都存在,只是我不想去实现他们了。我想有能力在不同的时间段跳跃,长一些记性,用发生过和即将发生的挫折来承托出平淡无奇里的乐趣。在这种心态下我甚至不想洞悉未来可能发生的美好,因为我实在想不
01再见到我的大学同学胜友,居然是在巴黎。距离上次已经悠悠六年。我的大学在台北念书,胜友是我认识的第一拨台湾人。当时他顶着一头灿黄色头发,一下子让我想起《终极一班》。可以可以,很cliché很台客,交流吧。大一宿营(一种台湾的迎新活动,通常由大二学长姐举办,在入学第一个月参加的三天两晚营地活动。包括但不限于:扮鬼吓我们,分组拍短片,篝火表演大会)被分到跟胜友一组,和学姐们跳女团舞。记得是少女时代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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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公司搭建了群晖NAS服务器920+,用起来很顺手,但是家庭方面用不上这么贵的和这么高配置的nas,就想的怎么在家搭建一个家用nas。为什么不做电脑共享,非要折腾路由器和入门级NAS?原因:1、不想让电脑24小时运行,因为纯属浪费电,650W电源24小时不间断且长期运行得需要多少电费。2、家用电脑24小时保持运转很烦。3、路由器和外接硬盘盒都是低压,可以长时间不间断运行,静音、稳定。查看了家里现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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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故乡的街面大多是水泥路,90年代的改革开放带来白色建筑,芒果椰子芭蕉营造热带植被,水汽蒸腾着从早到晚。好在靠海,风吹过带点淡淡潮腥,闷热劲儿也就淡去了。把茶盘拢起来,烫嘴咄一口,日子且松松紧紧地过下去。这里的人终年短裤短袖,善骑摩托车,交通规则有聊胜无。一到高峰时段,汽车摩托车行人挤作一团,每个人懒洋洋,在混沌中开辟属于自己的光明小道。大多数时候混乱奏效,马路像毛巾被拧作一团,出了趟汗,又恢复舒
布鲁塞尔是个自由的城市,从火车站开始就含着杂糅的气味。刚到站仿佛置身北非,再走几步,又忽然是精致利己的政客模样街区,旧墙面被火揍过似的,黑糊糊,透着一股停战间隙的狡黠。去的几天都阴天,晚饭后常雨。第一晚错过饭点,抱着热乎乎的炸薯条回屋吃,配红茶简直仙品。第二天饭后乱步,刚吃过咖喱又飘起雨,沿路走过夜里偃旗息鼓的欧盟区,广场上为保护环境义演的音乐节,风里飘过大麻味。雨渐大,户外的啤酒杯荡起金黄色涟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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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少年狂妄的时刻,他瘦长,藏在怯懦里自陈。小学开始有了欲望,对着班主任的女儿、同班学霸同学,渴望每天见到对方的眉眼,那样的细长,尾端微微上翘。女生上课时回答的声音,尖脆清朗,仿佛给课文谱上旋律,每一个标点都跳起舞来。少年的心也雀跃。那是一种纯洁到随时破碎的情愫,不含有实体的渴望。只把对方当璧人,远远地瞥一眼又落下视线。失落来得很及时。某天黄昏,少年在操场跑步时看到女生,心里一激动,脚尖一打滑。在班
他从武汉出差回来,提了满满一袋子绿豆糕。礼物是有,脸色却是不好看,在沙尘暴对面的一张脸皮发黄发苦。每次他站在校门口,也总是不笑的,但是脸皮底下是欢喜的,不像现在,是真的疲惫。北京的黄沙把浪漫和着土刮走了。我们带着大包小包吃了饭,聊着天,他神色渐渐好起来。说他自己累,小小一个单位满是亲戚,人情面前自己无心上进却也勉强接下琐碎事物。我想象着他们单位,简直像一个胡同。里面全都是人情,亲戚,闲话,黏糊在一